贺文来了。渣文笔还ooc,做好心理准备再进。
“小哥呢?”
我把额前碍事的刘海往后捋,探了半颗头进厨房。
这刘海留着真麻烦。过惯了光头的日子,只要头发稍稍长了些我就想剪掉。闷油瓶倒是喜欢的不行,长了点就摸,每天都能把我呼噜成整一个炸毛。我看他玩的挺开心,慢慢也就把头发留了起来,随他去了。
“哟,天真。你今儿可真早。”胖子动作熟练地敲了颗蛋进锅,“估计在后院喂鸡仔呢,你没看见?”
“没有,又去钓鱼了?”我把脑袋收了回来,掏出手机发信息。
「哪儿呢,回来吃饭。」
啧,闷油瓶昨晚跟发了狂似的,折腾我折腾到了半夜两点多,怎么求饶都没用,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。
疯就算了,下手也不知道个轻重。 早上洗漱的时候我无意识往镜子瞟了一眼,被腰上那几块大淤青吓了大一跳。现在还隐隐有些泛疼。
造孽啊。
我扶着腰,顺着沙发扶手滑坐下去,认命地往后腰垫了块抱枕,举着手机摊成了一张饼。
胖子端着盘黄不黄绿不绿的东西出来,看着我乐了好一会儿:“你干嘛呢?学我们葛优爷爷摊着呢?”
“边儿去。”我啐了他一口,眼睛仍盯着手机。短信后面的小标变成了已读,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「嗯。」。我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,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后背上,“我在等小哥回信息——你手上那是什么玩意儿?”
“他们特地给你点的——苦瓜炒鸡蛋,清凉解毒,夏日必备良品。”
“…去你的清凉解毒。我不吃。”
不是我说,苦瓜真的是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,没有之一。之前因为上火被小哥逼着喝苦瓜汁,从此以后我看见苦瓜都觉得舌根一阵发麻。
“由不得你。”胖子欢快地哼着小曲朝厨房去,经过我旁边的时候特神气地瞅了我一眼,“大花说你要是不吃他立马昭告天下你欠钱不还,没有良心。”
“要命…吃苦瓜,让我死了算了…”
“诶!”胖子立马叫了起来。
“好,行,呸呸呸。我嘴碎,我错了。”可能是已经安定下来的原因,胖子和闷油瓶都听不得我咒自己。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,可能是年纪大了,现在想起来我竟然还有点小感动。
胖子这才钻回厨房。听着里面乒乒乓乓的声响,我突然想起早上那通电话,转头朝厨房吼了一嗓子:“诶你别忘了瞎子的青椒炒饭!秀秀那破小孩儿说她要吃西红柿炒蛋!”
“记着呢吴叔叔!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还叫别人小孩儿,秀秀来了准跟你拼命…”
“行了你别碎碎念了,我小孩儿,我小孩儿行了吧。”
胖子又嘟囔了些什么,隔的太远我没听清,又吼了一句:“你说啥!”
“我问瞎子他们啥时候到!吴爷爷!”
“再半个来小时吧,那俩畜生,大早上不让人睡觉,硬生生把我给闹醒了…”
“你自个儿抬头瞅瞅几点了,说你早你还喘上了?就算昨儿小哥整的有点狠你也不至于吧。”
靠!!
我猜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。
可能是我沉默了太久,胖子偷偷探出头瞅了我一眼。
…………
我听着厨房传来的丧心病狂的大笑,此刻只想踹张起灵屁股。
干!
没脸了!
胖子大概笑够了,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没事儿,这有啥呀,胖爷我听的多了!不过昨儿确实有点儿狠,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还能听到你们…咳咳,你等会儿记得跟小哥说说,以后别…嗷!”
我一个抱枕拍在了他脸上,手往厨房指了指,颇为无奈:“滚回去炒你的菜…”
“你放心天真,哥们儿会替你保密的,我绝对不会说出…嗷!”
“行,行。不说了。肉没长多少脾气倒是挺大…”胖子把抱枕递回给我,委委屈屈地往厨房去了。
我低头理了理有些凌乱了的衣领,反手甩了抱枕就往门口砸。
丫的,老兔崽子不知道在门口听了多久了,我不砸还不出来了是吧。
果然,张起灵提着桶鱼,手里揪着个抱枕迈进门来了。
“吴邪。”
我哼了一声,嘴上硬气得很,就是耳朵烫的我自己都觉得灼人。
脸红什么!没出息! 我狠狠得啐了自己几句,结果耳朵的温度不但不降,甚至还有着往前蔓延的趋势。
闷油瓶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突然提起鱼往厨房去了。
我迅速把脸埋进了抱枕堆里。
妈的,太丢人了。
身旁的沙发微微下陷,一只手绕到我后腰轻轻揉了起来,闷油瓶把我整个人都揽进了他怀里。
这是闷油瓶哄我的一贯方式。
可问题是。
我没他妈生气我只是…害羞!害羞!我的天哪这两个字竟然有一天能形容到我身上。
我转头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了闷油瓶胸口,闷油瓶十分顺手地摸了两把我的头发。
摸吧摸吧,别让我抬头一切都好说。
“吴邪。”
丫的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闷油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了头,“今天是817。”
“嗯…嗯。”我的视线到处乱飘,就是不跟他对视。
闷油瓶似乎是有点急了,直接上手捧住了我的脸,再次重复了一遍:“今天是817。”
“嗯。是啊…?“我一脸懵逼。
所以我不是瞒着你偷偷把小花他们都叫来了吗?
……虽然你刚刚可能都听见了。
闷油瓶轻轻叹了一口气,带着几分无奈亲了亲我的额头,鼻尖蹭了蹭我的,目光定定的看着我。
“我还在。”
2019.8.17。第十四年,我还在。
贺文没啦!等我有空了我就摸个全员向后续!把还在路上的黑花放出来!
文/舒凉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