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 @冉天生今天也在听《猫鼠游戏》 的生贺!耶!祝天生大宝贝儿生日快乐呀!!!我要你天天开心快快乐乐的永远没有烦恼!这件事不需要商量听我的!
“唔…”
严峫翻了个身,手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摸。
空的。
空的?!
严峫一下子清醒了,翻了个身立马坐了起来,手又往旁边一摸。
凉的。
因为江停身体的原因,他很少有醒的比严峫早的时候。即使早了,他一动,严峫也就醒了。
严峫手一伸把床头的手机捞过来看了一眼。
九点四十二。
嘶…严峫敲了敲脑袋。昨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…昨晚,是江停把他扛进来的?
严峫脑海中闪过自己把江停压在玄关不停”亲一个”的些许片段,再往后想,就想不起来了。
…昨晚醉成那样,没对自家老婆做什么吧。
“警花儿!”以防万一,先隔空对一下话。
半天没得到应声。
严峫一怔,声音大了些:“江停!”
…没声音。
严峫心下一咯哒,迅速翻身下了床。
厨房,没有。书房,没有。严峫连储物间都去过了,直接把整个家翻了个底朝天。
没有。
“我手机呢手机呢操老子手机呢!”手上握着手机的严支队长急得满世界找手机。
严峫转了半天终于在不经意的抬手间看见了自己24k闪闪发光的手机。他迅速开锁拨电话,连锁屏的江停都忘了舔。
严峫捧着手机等着电话接通,整个人紧张得在原地僵成一座雕像。
昨晚不会真的说了什么惹到媳妇儿了吧…
“对不起,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,请稍后…”
完了完了不会真的生气了吧,严峫怂怂地挂断又重新播了一遍。
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…”
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暂时…”
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,请稍后再拨…”
严峫的眉越皱越紧,心里的不安越放越大。他手一顿,下一个电话拨给了曾翠翠同志。
“喂妈,诶没事儿…停停在你那吗?”
“不在啊,”曾翠翠顺嘴应完就琢磨出不对了,“你怎么停停了?停停去哪儿了?是不是吵架了,啊?严峫?严峫!你说话!”
严峫根本无暇顾及自家妈妈,开了门就往车库走。
江停不是会因为他几句话就会消失不见的人,一定是出什么事了…!
严峫切了电话直接拨给了马翔。
“喂,”严峫站在车库迅速环视了一圈,一丝讲废话的时间都没给马翔留,“我平常开的那辆大G,车牌号×××××,昨晚到今天早上的踪迹,去了哪什么时候走的,马上给我查。十分钟内我要结果。”
马翔很久没听过严峫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过话了,他明显愣了一下,回过神时电话已经被挂断了。
严峫又给江停打了两个电话,还是关机。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一拳直接砸到了墙上,竭力平复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。
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,严峫飞速看了一眼。
…马翔。
“严哥,早上八点这辆车从你家车库驶出,八点三十抵达城西之后就一直停在一家湘菜馆门口,哦就是严哥你最喜欢的那家。下车的时候只有江老师一个人。九点二十江老师回来,身边跟了两个人,一个身着长袖衬衫西装裤,身高目测一八五到一米九之间;另一个T恤衫短裤人字拖,比衬衫矮了有十厘米左右。中途车在一家早餐店门口停了大概十分钟。九点四十五,那两个人在××小区门口下车,江老师没有下车。江老师现在正在往你家开,估计还有一两分钟就到了…”
严峫疲惫地揉了揉眉心:“知道了,辛苦你了。”
不管怎么样,回来就好。
江停打开车库门看到的就是一个杵在车库中间的傻大个。
他不明所以的滴了两下喇叭,谁知严峫大步走了过来,边走边示意他开车门。江停听话地解开了车锁,随即被拉开车门的严峫一把摁在了驾驶座上。
“严…唔…”
严峫吻得又凶又急,江停被他亲的不住后仰,有一种即将被他吞吃入腹的荒唐感。严峫伸手按住江停的后脑勺,强硬地把他困在座椅与自己之间,反复用舌舔舐,不断顶弄他,凶狠地掠夺着他口中的每一丝空气。江停简直要断了气,想推开严峫却又被亲的没了力气,最终也只能抗议般推搡了他一下。严峫如梦初醒,意犹未尽地在自家媳妇儿鼻尖亲了一下,终于放开了他。
“…你发什么疯?”刚刚吻得太激烈,江停的唇色明显升了两个色号,严峫没忍住,又低头亲了亲。
“够了啊…”江停推开他,“让我把车停好先。”
严峫乖乖地杵在一边,眼神片刻不离媳妇儿。 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强烈,严峫果断在心底把喝酒这两个字剔除了出去。不喝了!宿醉的后果太吓人了!
江停规规矩矩停好车,回身提了几个袋子下来。
严峫闻到明显的饭菜香,愣了愣。
“喏,拿着。”江停递给他两个袋子,“你昨晚闹了半个晚上说想吃这家的湖南菜,折腾了我半天…我早上看你没醒,就…刚刚路上碰到吴雩他们,顺便一起吃了个饭,晚了点…”
江停不太习惯一下子说这么多话,这么直白这么满,几乎把他整个人在严峫前剖开了来。他推了推严峫,示意他回家。
严峫说不出话来。
他现在只想把对面的大宝贝扛上楼,想抱他,亲他,想把他摁在床上狠狠地/操,听着他哑着嗓子喊老公。
“嗯。”严峫应了一声,“回家吧。”
我想码车后续【尖叫】
文/舒凉也。